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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四章]Den letzten Tanz( 雪绒花)

因为太喜欢这篇就把它扩写成正篇了。本来是一个挺甜的文最后写成了奥皇PUA现场。不过渣男自有人能治他,我真是爱死这一对了。

维也纳歌剧院[1]


罗德里赫往休息室走去。马上就是最后一支舞了,终于可以结束这个晚上了。他松了一下白色领结叹出一口气。

迎面走来的是他刚刚在舞池里看了很久的那位女孩,今晚与她共舞的人不少,唯独没有他。只有在这种场合,她才会盘起她金色的长发,露出她的线条优美的脖颈。她还是十六岁少女的模样,纯白的长裙和长手套,白玫瑰珍珠项链与耳环——她很少会戴彩色宝石,那双绿眼已经胜过一切宝石。一切都与他们第一次来这里跳舞的那天一样。

他在两人错肩的那一秒钟勾住了她的手指。

她停下回过头来看着他,琉森湖映入了紫水晶的倒影。

她吝啬地给了他一个转瞬即逝的浅笑,罗德里赫懂这已是她难得的慷慨。两人相对无言,从对方眼睛里读到了讯息:

今晚你的演出很棒。

今晚的你真美。

她松开了手指,罗德里赫已觉得满足准备推门而入,下一秒却被她的吻凶狠地抵在了墙上。

“噢,你这是偷吃了多少萨赫蛋糕,这可真不像你...”罗德里赫轻轻舔去她嘴角的巧克力,换来是她更深的一个吻,巧克力很快就融化在他们舌尖的热度中。

“只是偶尔放纵一下。我讨厌有人挑逗我!”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又不想被他看到,便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你还记得吗,我们16岁的时候,在这里跳的华尔兹开场舞。”

“哦,不要提那个。我受够了没完没了的练习。”

“是吗,明明是你说要免费入场让我陪你练习的。那时候你很开心呢,会经常笑的,不像现在。”

“你也是一样,明明你身边的漂亮女人越来越多,笑容却越来越少....”

“快到时间了。”罗德里赫掏出宝玑怀表[2]看了一眼。

“哼,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啪一声合上了表盖,差点夹到音乐家那金贵的手指。


"Den letzten Tanz,Gehört allein nur mir."

(最后一舞 你只属于我)

"Tanz ich allein mit dir."

(我只与你共舞)

                             

BGM:春之声圆舞曲

“为什么你还是16岁的模样呢?你是停止生长了吗?”

“本来女孩子16岁左右就不会再长了,不用那么麻烦去做新裙子....我看你这件礼服也是当年那件吗?”

“说明我的体形维持的很好啊,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去Knize....”

“我发誓不是因为诺拉我不会来舞会,人太多太吵了...”她皱着眉头。

“表情管理...忘了你的舞步这么完美还老被训的原因了么。”她是舞池里唯一一个不高兴的女孩了吧,身边转过的女孩每个脸上都是优雅得体的笑容。

“为什么我要对着一个男人傻笑?所以我讨厌舞会。”

“你刚刚明明对卢卡[3]笑得那么开心,你就是想让我嫉妒。”他收紧了手臂。

“那样的美少年谁不想与他跳一曲呢,你怀中搂着索娅的时候可不是为了让我嫉妒。”

“哼,你就以折磨我为乐。跳完这曲我们就走好吗?” 

“跳完这曲我们就走好吗?”

“不然你还想跳摇摆舞?还是要蹦到天亮?”

一曲终了,她屈膝行礼,他弯腰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

 她没有像浪漫的爱情电影中演那样,给他一个缠绵难舍的眼神,只是迅速把卡片放到他内衬口袋便转身离去。但他没有松开她的手。他把她拉回到身边,在她耳畔低语:“我不想等那么久了。”

“只有三分钟的距离而已!”

“偶尔放纵一下不好吗?”

“我说了,不要挑逗我!”

她有点生气,没有看他。他看着她垂下金色睫毛像蝴蝶一样微微颤动。

“我让诺拉先回酒店。”

“不要,卢卡是位不输我的绅士。会照顾好她的。”

“噢,我就是担心这个,那天晚上这位好绅士是怎么关照我的。”

“我才是第一次好么?诺拉已经16岁了,你管的太多了。”

一进休息室她就咬下白手套扔到一边,她揉着鼻子:

“你们是把全维也纳的牡丹都搬到歌剧院来了吗?那位先生真的有这么喜欢牡丹吗?”

“我知道你对牡丹花粉有点过敏,所以这边的都已经撤走了。他是喜欢牡丹还是玫瑰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全帝国的人都以为他喜欢。”

“你就知道我一定会来这?”

“难道不是吗?”

他递上手帕,迫不及待地拉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他早就脱掉了手套,细长的手指从蝴蝶骨一直向下到她的后腰最后停在了小腹,他知道那里有一枚小小的铆钉。

“这么着急吗,你的绅士风度呢?”她阻止他的手继续往下。

“对不起,我忘了这个。”他小心取下她的王冠。 

“那天晚上,也是在这……你可是很绅士的。”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世上有如此销魂的滋味……刚刚隔着那该死的手套我就一直在想你的后背是有多美妙……..我真的是不能再多等一秒了。”

她精心呵护的每一寸肌肤本来就如此完美,为今天的场合她更是做足功夫,如瓷器般细滑让他爱不释手。他从她的后颈开始吻,从门后到沙发,吻一直延续到腰窝。她趴在沙发上轻笑起来,“我一年之中就这一天露出后背,真是便宜了你。” 
“这太不公平,你的衬衫扣子太多了,还有领结,马甲……你就不能先解开吗?”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后背,她可以面对他空出手来。 
“我可不允许自己乱糟糟的样子出现在人前。你可是有一双最灵巧的手……” 
“呵,我累了。反正也不是一定要脱,还省得再穿了。”她只解开领结和第一颗扣子便停住了。 
“啊……我真爱你穿这身……十四岁第一次在这里看到穿White Tie的你,我发觉我居然会对男人动心。” 
“你可真够迟钝的。我以为你是小男孩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当然那天晚上的你也让我心动不已,和今天一样。” 
他触到了她大腿上的冰冷的金属硬物。 
“你有必要永远带枪在身上吗,和别的男人上床也会这样吗?” 
她一手握住他的枪使了点劲,另外一只手拔出了枪在顺着他的脊椎蹭了蹭。“当然,如果他们没让我满意就试试我这把枪。” 
“唉,你这样能不把人吓萎吗。”他吻着她的胸,头也不抬。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为别人着想的呢?这点程度都吓萎的话不做也罢。”她把枪丢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Grand Hotel Wien

一缕晨光唤醒了她。她起身欲下床惊醒了枕边的人。

他紧紧揽住她的腰,“可以再待一会吗?”

“我可不像你这么闲,大少爷。”她点开了屏幕打算处理工作。

“就这样,再待一会好吗?”他关掉了屏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躺下。

“那我抽烟可以吗?我的少爷。”她欲起身去拿。

“不可以,你抽烟都是为了工作,想的也是工作。”他把她牢牢地锁在怀中。

“那我现在能做什么?”

“你就不能只想着我吗?”他把手放在她的额上,好像这样就可以让她停止思考。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做不到。”

他被逗笑了,吻着她的后肩。“可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你本来想邀请的不是丽兹吗,如果你们没分手现在躺在你怀中的怎么会是我。”

“因为母亲想让我和她结婚啊……”

“哼,你母亲大人从来就看我不顺眼!”

“她只是讨厌抢走她儿子的那个女人而已。”

“那她不是很喜欢丽兹吗?”

“因为除了母亲我只对你百依百顺。父亲可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呢。你记得我们家传下来的那枚紫色蓝宝石订婚戒指吗,我十六岁那年他就给我了,连我们的姓名都刻好了,这几年他一直在催我向你求婚。”

“我可不喜欢那个戒指。他完全是看中了我的钱!”她重复着十八岁时收到戒指时说的话,他精心准备的告白一个字都没说就被一口回绝,他委屈极了,她又不忍心陪了他一整夜。

“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呢?不要这么说嘛,有钱只是你众多优点中微不足道的一点。你不是凡事都讲等价交换吗?你为什么要和我睡呢?”

她一下子翻了个身背着对他,他凑近她耳边柔声道:“总不是因为你爱我吧?”

上方那双紫色的眼睛印出了她的容颜,为什么他生得和他们都不一样呢?她伸出手轻触他漆黑的眉睫,被他捉住了,她的脚也忍不住蹭了蹭他的,他手脚都是这么温暖柔软,她闭上眼不想陷入紫色天鹅绒的陷阱里。 

“如果我的新娘不是你,和谁结婚都一样。那就选一个他们喜欢的就好。”

“嗯?那你不喜欢她吗?”

“喜欢啊,我爱每她们每一个。”

她轻哼一声下床点了一只烟。坐到梳妆台前摆弄她的宝贝手枪。

“你这是嫉妒了吗?”他也穿上衬衫戴上眼镜,起身拿出红色的烟盒。

“给你这个。”她拿出一盒烟丢给他。

“你真是会利用我的剩余价值...”他接住那盒大卫杜夫。

“呵,不然呢。男人和女人的感知是不同的,我知道大音乐家的舌头和耳朵一样敏锐。”

“那是自然,你不是刚刚才体验过吗?既然你拜托我了……”

他走过来拿下她的烟吻住她,仔细回味了一下道:“其实就红色口感最好。有淡淡的巧克力味道,烟质细腻。你是不是又偷吃了?”

“你明明知道我没有!糖分使人丑陋...唔..”他的吻中断了她的话。

他抽了一口她那只烟。“嗯...我敏锐的舌头确认过了,的确没有。你们为什么要出这么多种?”

“因为人总是喜新厌旧的,没人会讨厌更多的选择吧。就算内容物没有变,包装也要经常换才能能让人有新鲜感。”

“的确,换来换去还是这个最合我心意,我一直在抽的只有红色。大卫杜夫的八角盒已经是经典之作了,这么多年也没换过。你们没有这个打算吧?”

“是的,我也觉得是这样。包装当然不会换。至于颜色,再怎么换也比不上你换女人的速度。天哪,每一个都爱,你的爱可真泛滥的。”

“我能给她们的爱一点都不多,除去音乐所剩无已的一点罢了。她们都喜欢听我说爱如何她们,我便满足她们,我也没有欺骗她们。我想你不会喜欢我对你说这些陈词滥调。”

“而且,”他正视她的眼睛,“你从未说过你爱我。”

“呵,我只会对诺拉说我爱你。”

“所以我嫉妒她。”

“王子殿下,那么多人爱你了,不差我一个。”她转过头去,不想看这个披着一张漂亮皮的虚伪男人。他是个完美情人总是这样温柔体贴,你以为自己是他的唯一,其实他只吝啬地给你百分之一。对他用情可真是件亏本生意。

“嗯?这话听起来好酸呢。你和她们不一样,若没有她们顶多我会灵感枯竭。若没有你音乐对我也没有任何意义。”

“啧啧,你可真是一个诡辩家,居然如此理直气壮。你是说你爱我已经如此慷慨,我不可以要求你更多吗?”

“呵,彼此彼此。我只是说我嫉妒诺拉,也并没要求你爱我更多。”

“你和别的女人不同,你从来不要求我为你做什么。其实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是因为我有的比你能给我的多的多!你的爱对于其它女人是奢侈品对于我可不是!”

“噢,这样的谈话在我俩之间好像不应该发生。除非你承认你爱我爱到希望打破我们现在的默契了。”他狡黠对她一笑,勾起她一缕金发亲吻着。

她被他气笑了。如果自己也要摊开说个明白,和那些愚蠢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来帮你梳头发好吗?”

“从小到大,我只给你梳过头发...”他动作轻柔无比。从小他就对自己没有一头这么漂亮金发耿耿于怀,她视它如命,也是他的宝物。

“昨天你盘的发很美呢...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散发的样子了。”

他给她编了法式麻花辫,稍弄的松了一点。几缕留在外面,慵懒的法式风情。

“你果然还是喜欢索娅那样的女孩子...”她对着镜子拨弄着那几缕,想把那些散落的头发弄回去,又舍不得。

“咦,你难道不喜欢吗?”他在镜子里着欣赏自己的作品,他知道她像全世界所有的女孩一样向往着巴黎,想成为索娅那样的女孩。

“也许我应该去买一条法式的茶歇裙...”她小声咕囔着。

“哦,那样的话你的枪放哪呢?”他佯装思考着。

“这样我还得买一个包。”

“Chole和Celine开在一起,走吧。”他牵起她的手。她只在他面前会偶尔展露出她小女孩的那一面,只需要那么一点点便能融化他。

“还有诺拉...”

“当然带上诺拉,少女就应该像个少女的样子。她从小就模仿你,这样会把男孩子都吓跑的。就算你是个独身主义者,她可是个青春少女。”

“等一下。”她揽住他的腰,把耳朵贴到他胸口,手伸到他的胸前摸索着。

“嗯?我的身体和钱财都是你的...”他也轻轻揽住她,她不轻易示人的温柔简直把他的心都灼穿了。

她拿出了带着他体温的宝玑怀表。

“已经慢了3分21秒了,你太没时间观念了。”

“它有些年头了,很正常.....”

“需要保养了,这只是稀罕物,还不是很好拆....”

"Danke, das ist nett.[4]"

“我的手工费可是很高的。”她把怀表放到手帕里小心收好。

“Mein schatz[5],要我怎么付账单呢?”

“不许这样叫我。”

“我从未这样叫过别人,谁能比你更配得上这个称呼呢……Mein scha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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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标题来自于德语音乐剧茜茜公主,是天天憨憨推给我的。

[1]维也纳每年举办超过450场舞会,是世界上惟一拥有舞会文化的大都市。每年的新年舞会都会以小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圆舞曲作为开场。最出名的就是一月份的维也纳歌剧院舞会。(不愧是小少爷家?小少爷身体其实很好完全不是那么弱,呵)

维也纳歌剧院舞会是欧洲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社交盛事之一,以高雅、奢华以及名流荟萃著称,是维也纳最负盛名的舞会。它连同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和西班牙马术学校(位于维也纳的霍夫堡宫内)盛装表演并称为奥地利“三大国宝”。参加舞会的少男少女们会先去舞蹈学校学习一年,平均每星期都会练习两三天,舞会第一支舞通常是维也纳华尔兹。出席舞会要严格遵守舞会的习俗,所有宾客都要遵守严格的着装礼仪。男士一定要穿燕尾服,白衬衫配白领结,不可佩戴手表。

[2]小少爷的怀表是这款:



宝玑No.617小型触摸表,宝玑上海新天地朗庭博物馆

色珐琅金壳,配有钻石镶嵌具有触摸功能的箭矢指针,银质机镂刻花表盘,宝玑红宝石工字轮擒纵机构。这枚编号为No.617的小奖章型触摸怀表彰显了阿伯拉罕–路易•宝玑先生的伟大发明,是博物馆珍宝之一,其直径为41.5mm。
[3]卢卡是卢卡斯,卢森堡小王子啦,欧洲最富的小王子小公主不要太配![4]Danke, das ist nett.谢谢,你真好。
[5]Mein Schatz.直译是我的财富财宝的意思,类似于my dear或Darling,是我的宝贝、亲爱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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